第61章 .

烛霄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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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拾锦透过镜子看到陈安悦脸色极差地推门而入,她欣喜地转过头:“我听到下面闹哄哄的,一定是他们来了对不对?”

    陈安悦见到她没心没肺的开心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对安澜说:“小姨,您看看她那傻样,等人嫁过去,肯定是个受气包。”

    安拾锦和她犟:“你又没见过我们的相处模式,不要随便乱猜。”

    安澜抿嘴笑:“安悦,你这妹妹说话一向实诚,有时候吐出来的话都能把人噎得够呛。小陆不像是个会和女孩子计较的人,我看啊,反倒是他更容易受气。”

    陈安悦闻言后,看着安拾锦的眼神中多出了一丝调侃的笑,更多的却是在幸灾乐祸,她倒是真希望陆湛宁能被这丫头吃得死死的,有人替她好好灭灭他的威风也是极痛快的一件事!

    安拾锦却一本正经地纠正她俩的认知:“你们都错了,陆湛宁不是不和女孩子计较,你和他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只是不和我计较!”老是喊他小陆医生总归不合适,她早就已经改口了。

    恰在这时,陆湛宁走了进来,连同身后挤进来的一帮子人全都听见了安拾锦的这番话。陈安悦心里那就一个舒坦,冲着安拾锦竖起大拇指,小妹,干得漂亮,真解气!

    安拾锦不明所以,只能看得出来陆湛宁一点生气的意味都没有,两人相视而笑,尽在不言中。

    陆湛宁向安澜问了好,摄像师和照相师全都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镜头拉近,新郎单膝跪地向新娘献上捧花。安拾锦一站起身,身上那套甜美的白色婚纱在干净的地板上施施然划过,飘然轻盈。这款婚纱融合了东西方文化特色,极具皇家风范,肩部及腰部的束身设计,将她的身材曲线凸显得玲珑有致。

    她亭亭玉立地接过捧花,很享受此刻陆湛宁仰视自己的这种蹲姿,咧开嘴露出整齐的牙齿冲他嫣然一笑:“爱卿,平身。”

    陆湛宁无奈。

    众人一片哄笑,陈安悦笑得最猖狂,哈哈哈,要多不给面子就有多不给面子。

    按照流程,陆湛宁该给安拾锦戴上胸花了,低头拿着小别针在她胸前做固定,压下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你今天穿成这样……”

    安拾锦以为他觉得不好看,忙也跟着小声问:“怎么了?明明像仙女下凡啊!”

    陆湛宁嘴角扬起微微的弧度:“嗯,很漂亮,小仙女。”

    安拾锦受用地昂起了下巴。

    一群人簇拥着他俩出门,安顾城负责安排家里人坐上送亲的婚车,安湄闹着也要随同。安老太太把她推了出去:“‘姑不接,姨不送。’你不懂么?去去,跟着别的车走。”

    安顾城忙说:“大姨,让他们先走,待会儿我开车送你去。”

    安湄扬了声,老大不高兴:“都是娘家人,凭什么我就不能送?我偏要跟着他们一起走。”她拔步跑到后面一辆车上,硬是挤了进去。

    安顾城拿她没办法,只好去前面把正要上车的陈安悦叫过来。陈安悦将安湄从车里拉了出来,旁边跟着陈安然。

    陈安悦:“妈,您能别胡闹吗?”

    “我怎么胡闹了,就算我跟安澜母女俩平时不怎么对付,好歹我也是安拾锦的娘家人,哦你们倒好,就只准你们送,把我一个人排除在外!”

    陈安悦和陈安然对视一眼,无奈地叉腰叹气:“这是婚礼习俗!您是小拾的大姨,姨和猜疑的疑是同一个读音,这是大忌!人家小两口结婚,您还是避讳一下为好!”

    “凭什么单单叫我一个人避啊?”说着,安湄拉开车门还要上去。陈安悦拖住她,“妈,您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非要让人看咱们家笑话是吧?”

    安湄扫了一圈从车里探出头来看热闹的人,吸气,咬牙:“好,我不坐就是了。顾城,你快点,我还等着上你的车呢!”

    安顾城赞扬地冲着陈安悦一扬眉,随即扯开了脸笑:“好嘞,谢谢大姨您配合!”

    摄像车提前车队5分钟到达了婚礼场地,摄像师和照相师先期站在酒店门口做好了拍摄花车车队陆续到达的镜头。花车抵达后,总指挥权交给了婚礼主持人,一切均在主持人的引导下有条不紊地进行。

    宾客满座,都是陆安两家邀请的亲戚朋友,陆家从政,安家经商,华光溢彩的宴会大厅内有头有脸的人物齐聚一堂。安拾锦没有父亲,陪同走红地毯的任务交由给了安老爷子。安老爷子僵硬着脸表情极不自然,想要把安涛叫来顶替。可是未等他开口,安拾锦已经挽住了他的手臂,笑眯眯地说:“外公你别怕,我看过电视上演的,很简单的,跟着我一起大步走就可以了。”

    近在咫尺的安拾锦,眼睛如黝黑的玛瑙,晶晶亮亮,竟分不清是真是假。都说新娘子最美,她的面容在喜庆的气氛中漂亮得惊心,安老爷子瞧着她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的阴影,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淡淡的怜爱。他微不可察地看向安澜,心爱的小女儿嫁人的时候他未能给予见证和祝福,如今外孙女长大了,也欢天喜地地要结婚了,人这一辈子究竟要错过多少遗憾才懂得珍惜眼前?安老爷子轻轻摇了摇头,罢了,都一大把岁数了,哪能还拉不下脸来?

    他将大手搭在安拾锦挽着自己的手背上,拍了拍:“好,外公跟着你一起大步走。”

    安老太太眼睛一亮,老头子这是彻底想通了,原谅安澜了。她下意识寻向一旁的安澜,见她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欣慰地搂着她,抬起手替她擦了擦湿润的眼角。老太太笑着说:“你们两个可别胡闹,大步走那不就成了跨军步了吗?那不得被大家笑话啊!”

    安拾锦扑哧一笑:“外婆您放心吧,我和外公都知道分寸的!”

    安老太太和安澜进了内场,安拾锦和安老爷子并肩而立,在宴会厅门外等待入场。安拾锦做了个深呼吸,由于动静太大,安老爷子忍不住问她:“是不是紧张?”

    她在他眼前展开湿-濡的手心:“出汗了,我一想到竟然真的要嫁人了,心里面就特别激动。但是不得不说,除了激动,紧张也还是有的。”

    安老爷子看她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善解人意地没有多说什么,给她留了足够的时间去自我调整。

    当安拾锦维持着标准笑容手挽安老爷子一步步向陆湛宁走近的时候,她默默用心念施展了传音术,大声告诉灵犀谷的亲人——我嫁了我嫁了,看到没?

    隔着遥遥的时空界限,莫虚瞟了眼绿舒和莫尤:“你们就不怕小拾在那边生了孩子?”

    莫尤惆怅地站起身看向庭院里怒放的各色花朵:“所以说,无牵无挂才最是逍遥。她和那里的人已经有了感情,真要回来,不管有没有孩子牵绊,肯定都会舍不得的。”

    浓密茂盛的紫竹随风发出索索哼唱,绿舒抚着其中一根翠绿的竹竿,望了□后的莫尤,眼底含着温情:“你不是还留着一手吗,不怕她不回来。”

    “原来你早就想好了。”这对夫妻俩说着暗话,莫虚不由对着兄长摇头叹笑。他抬眼望向上方,酒菜已经摆上桌,新人开始挨桌敬酒,安拾锦依偎在陆湛宁身旁,正在小声抱怨高跟鞋穿着不舒服。她捉着陆湛宁的手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压给他,隐藏在桌下的两条腿,左右换着脚轮番休息。

    梧夕坐在角落里望向他们这边,被安拾锦偷偷瞪了一眼。

    手背被掐了一下,陆湛宁低头告诫她:“大喜的日子对人家礼貌点。”

    她背过手去在他的礼服上乱蹭,被掐得不是很疼,但是突然来这么一下那个劲儿还没缓过去。终于把那块蹭舒服了,她又偷偷把手伸到陆湛宁的肘窝下,对着他上臂结实的肌肉轻轻一点。陆湛宁感到端着酒杯的手突然剧痒难耐,他默叹一声,动了下念力消除掉那股麻痒,低声对着安拾锦耳语:“我怕了你了,小姑奶奶。”

    安拾锦得意洋洋,叫你掐我,知道我厉害了吧?

    她嘴上欢快道:“诶,真乖。”

    两人离得极近,陆湛宁低下头也只能看到安拾锦乌黑的发顶,他暗自苦笑,难怪梧夕老是说他重色轻友,还真是!

    他们的这场婚礼并没有选择在教堂进行宣誓,也没有出国营造什么浪漫,陆老爷子和安老爷子都是枪林弹雨里闯出来的硬汉,满腔爱国热血,对国外的那些节日啊仪式啊统统不感冒。大老远赶过来参加宴席的亲朋好友都被安排住进了这家酒店里,等到把其余宾客都送出门后,陆湛宁拉着安拾锦趁着借名换衣服的功夫从侧门溜了出去。

    彼时已经是夜间十点钟了,陆湛宁牵着她的手小跑着在街口上了一辆出租车。安拾锦斜眼睨着他,隐约能猜出点原因,但是她难得闭上了嘴巴什么也没问。

    等到车子开到两人的婚房——位于一环内的一处复式公寓,安拾锦随着他边走边抬头挺胸地做出动作:“我知道闹洞房是挺恐怖的,但是你也不能带着我临阵脱逃啊,好歹要表现得勇敢一点,我们应该大无畏地前进,前进,前进进!”她刚才一直忍着不说,其实是因为不好当着司机师傅的面驳他面子。

    安拾锦为自己的通情达理感到无比欣慰,陆湛宁抽了抽嘴角,并不想理会她。

    “莫非……”安拾锦恍然大悟,贼笑着看着一脸无奈的陆湛宁:“你是想和我快点圆房对不对?”

    “小拾!”陆湛宁觉得好笑,一个女孩子能练就成她这样的厚脸皮也算是前途无量了。

    “在!相公有何吩咐?”

    “相公这称呼听着真是顺耳。”陆湛宁忽然走近,垂下头几乎贴着她的脸颊,笑得异常温柔。

    昏黄的路灯把他的俊脸映照得极其魅惑,就像是冷峻的山峰中突然开出了一朵瑰丽的花朵。安拾锦被他电住了,踮起脚尖对着他近在咫尺的嘴唇亲了一口:“谢谢大人赞赏!”然后,欢快地跑掉了。

    陆湛宁愣在原地,转过身看她逐渐跑远的背影,心脏不可抑制地加速了跳动。

    开门,进屋。安拾锦先跑到卧室找衣服洗澡,等她满身热气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发现陆湛宁正倚在柜门边盯着床头的婚纱照出神。

    安拾锦走过去顺着的视线一起观赏。

    “你在看哪里?是在看我还是看你自己?”

    陆湛宁笑了笑:“我在看,我究竟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傻丫头。”

    眼前突然出现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看照片有什么劲啊,来,直接对着我看,我傻吗?”

    陆湛宁拿她没办法,捏着她的鼻子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真傻。”

    安拾锦把他的手扯下去,皱了皱眉:“你是在嫌弃我吗?”

    “怎么会?”他悠悠然地在她耳边低语,带着股缱绻的味道,闻着她刚刚沐浴后的香气,似诱-惑,似嗔怨:“今天不会还让我和右手作伴吧?”

    安拾锦心头一跳,也许是气氛太好,也许是她觉得也的确让他忍耐得够久了,她忽然踮起脚尖,搂上他的脖子,笑眯眯地点点头:“相公,我已经洗干净了,随时欢迎打包送到床上去。”

    黑葡萄似的眸子里盏盏星灯勾得陆湛宁心神乱晃,嘴里呼出来的热气扑在他的脸上,他搂住她的腰,躬身往她膝盖窝里一顺,抱起她往床上一放。

    他站在床边微微倾着身,含笑的目光柔得仿佛能瞬间滴出水来,那两抹暗黑的深沉里是一望无际的汪洋。安拾锦以为自己眼花了,男人怎么会笑容如水呢,那应该是女人专有的特质才对。就在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想要看清楚的时候,黑影压了下来,红唇被他噙住,他修长的指尖从她细腻的脖子上一点点往下滑,隔着衬衫轻轻扫过耸起的一坨柔-软,单手解开,最后将之甩至一边。

    他嘴角醉人的笑意电得安拾锦早已忘了今夕何夕。一直知道他这具身体长得好看,却头一次发现扫去清冷后的样子竟然阳光得像是邻家男孩。

    她又忍不住去揪他耳朵,笑吟吟地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张俊脸:“我是不是在做梦呀?你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

    陆湛宁微微敛眉,两人渐渐赤-裸相贴,她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取笑他。柔软的身体带给他极大的销-魂触感,他静静看着她,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正色道:“我会有两次洞房之夜。”

    那处勃-发的地方正不偏不倚地抵在她的腿-心,安拾锦挺-腰往上迎了一下:“我不怕疼,你放心。”

    被贴身衣料紧紧包裹着的某物受了不小的刺激,轰隆一声,陆湛宁长久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最终败下阵来。一口堵住她的小嘴:“乖,不会让你疼。”

    陆湛宁的吻轻轻落在她那双黑黢黢的眼睛上,她睫毛颤抖着,伸出手去圈住他的颈项。如期而至的吻带着淡淡的酒气流转在柔-软的唇-瓣间,这个身体对酒味如此敏感,方才只是浅尝辄止,现在往深处纠缠的时间长了,她竟然品尝出了醉意,有点晕乎乎的。

    他拖住她的舌头,又啜又吸。宽厚的掌心钻进她的身下,按在她的小PP上往上压,眼里的炽热烧得越来越旺。

    安拾锦的嘴唇被他吮-吻得湿润润的,在壁灯的照射下,双颊透着淡淡的红晕,湿漉漉的眸子仿佛里面有桃花盛开,美得他一阵紧缩。顺着她的嘴角往下吻,虽然不是第一次重复这些前-戏步骤了,但是今天俨然是完全不一样的。

    安拾锦不会再像过去一样喊停,她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抱着一丝丝紧张和强烈的期待。她被陆湛宁用情意绵绵的热-吻织成的渔网紧紧束缚住,她想喊出声,可是到了嘴边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身上被裹上了轻软的薄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渐渐淹没了她,陆湛宁扒了她的小nei裤,她立刻感觉到温热的呼吸直喷在她的腿间,她吓了一跳,酥-软的神经不可抑制地绷成了一条直线:“你要干嘛?”

    陆湛宁诱-哄着分开她欲要并-拢的双腿,抬起头冲着她轻轻一笑,声音低-哑动-情:“乖……”

    随着他低头的动作,被身高撑起来的被角倏地落在安拾锦胸前,安拾锦的视线立即被遮掩住,她赶忙伸手去掀,恰在这时,整个人如同电击般情不自禁地挺起腰,一*电流从身下窜上全身。湿-烫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深入,越来越湿润,浪潮越来越高,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让她仰起头闭上眼睛叫了出来。

    陆湛宁在她异常湿润的时刻进入了她体内,毫无预料,打得她措手不及,也正是由于太意外了也足够润滑,她竟然并不觉得有多痛。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她搂着他结实的背,不解气地咬在他的颈窝处,刻上两排参差不齐的牙印。

    陆湛宁身上已有薄汗透出,她吃了一嘴咸,凑上去主动吻他,想要让他尝尝自己的汗味,可他的嘴里还存留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她刚反应过来要退出去,却被陆湛宁不容抗拒地一把箍住,津-液交-融,一边狠命吻着她,一边慢慢地动了起来。

    安拾锦收紧手臂,用力抱着他,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身体里停不住的颤抖。须臾后,她忽然觉得心脏猛地往下一坠,胸口空茫茫的,所有的感知都在往身下的一点奔去,陆湛宁忽然动作迅猛起来,一下一下,重重地往上贯-穿她。两人几乎是同时震颤起来,一起达到了融合的最高点。

    谁也没有说话,他也并没有退出来,而是翻了个身,让安拾锦疲软地趴在他身上。过了好一会,手心轻轻按过去:“疼吗?”

    安拾锦胸口仍在上下起伏,陆湛宁聚集灵力而上,主动帮忙清除她不适的酸痛感,耳朵被她习惯性地伸手揪去:“下次我要在上面。”

    “不用下次,这次怎么样?”他缓缓绽开一抹惑人心神的笑容,声音喑哑迷人,原本软趴趴的某物随着话音的落地而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安拾锦自发地坐起身,微微抬臀,再快速坐下去,脸上还没褪去的潮红又滚烫了起来:“是这样吗?”

    陆湛宁被她突然来得这么一下折磨得身下要崩坏,长手伸出,掌握揉-捏着她胸前的丰-盈,鼓励她继续。得到认可,安拾锦越发起劲,她支配着灵力赐予自己精气神,一手扶在他的胸前,另一只背过身按在他的大腿上,在脑子里搜刮着曾经看过的爱情动作片,一上一下有模有样地学起来。

    这个大婚初始的夜晚,安拾锦觉得自己就像是漂泊在海上的一叶扁舟,随着海浪的翻滚,沉沉浮浮,一会儿被荡到浪尖,一会又被顺势抛下,湿-濡的长发一绺一绺黏在一起,用汗如雨下来形容也不为过。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她也不记得她和陆湛宁究竟折腾到了多晚,当她累得连灵力都不愿使用的时候,她就那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是,当她拥抱着陆湛宁酣睡时,对方却把她搂得更紧。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发晚了,还差一点点,他们回灵犀谷也还要再写一下,还有就是陈安悦的一个小番外。

    《逗比是个外星人》可能会延迟开,我以为我会存够稿,可是存稿这玩意儿对于拖延症晚期患者而言,好蛋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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