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话:细作光头要成功

香香蘑菇穗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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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荨,你在天涯海角,欢,你指尖笑颜。你的名字却暗藏了我所有弃之脑后的执恋。

    泛着颤香的木桶里响起一阵水声,此时的逸轻狂早已坐进了木桶内,眼睛微闭,平日里有些清冷的脸庞此时却被热雾冲的泛起了酡红,发丝沿着精致白皙的锁骨一缕一缕的向下绕着,旖旎至极。世人都夸炎煌大将的皮相是天下第一,京都贵女趋之若鹜。但他的凶名也是扬名天下,让世人对他既爱又恨。

    妙荨欢见此场景,忽地就觉得帐内空气稀薄了,怎这般呼吸难耐。不行!不行!妙荨欢默默念起了,”色既是空,空即是色———”妙荨欢缓缓的放下手中的布锦,有些束手束脚的站在一旁,她从不知该怎么伺候大将沐浴,在不知的情况下,多做多错,少做少错!还不如就这样安静站于一旁等大将吩咐好了。给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可是瞧着大将好像昏昏欲睡的模样,只怕她又得有的站了。

    “还不过来帮我沐浴。”依旧微闭这眼的逸轻狂,仿若刚才无人出声般。

    “是….是!”妙荨欢得了命令立马就上前,在一旁放了清水的盘子里浸了浸水,有些泛凉的水一下子就让妙荨欢刚擦了药膏的手刺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妙荨欢苦着脸,她就顾着高兴了,这手上的伤却给忘得一干二净了,现下要伺候大将洗澡,怎么会手不碰水,看来今天她必定又得蜕一层皮了。

    微闭着眼,慵懒的倚在木桶上的逸轻狂的卷密的睫毛此时微不可妙的轻颤了一下。

    继而出声道“还磨蹭?”

    妙荨欢立马狗腿道“这就来,这就来!”举着水瓢就快走了过来。

    烫伤严重的小手才拿着水瓢去舀水,在手接近水面的那一刻,却被一只节骨分明的大手给拽住,只见那只大手的手背上也有些许被烫伤的通红,妙荨欢有些不解,毕竟被烫伤的只有她和翠竹啊!

    “去营房案桌上把那个玉瓶拿过来。”一直未睁开眼的逸轻狂此时却瞌开了眼帘,眼内那积蓄的种种不明情绪如波涛般暗涌,惊得妙荨欢一下子就挣脱了那只节骨分明的大手,他让她在这一刻感觉到危险。

    妙荨欢喏喏的转身走出了迷雾,走出了营房。心却还在扑通扑通的狂跳,狠狠的用手拍着胸膛”这不出息的玩意儿!“

    边上站岗的老兵见着了默默的捂好自己的后庭花,今儿个这光头举止颇似猩猩,难道她还想玩兽人趴!和将军!!!老兵想想那场面,脸上竟浮现了向往!好吧!俘获古代变异腐男一枚。

    来到案桌前的妙荨欢紧张的捏着手,已疼痛来逼自己镇定下来,地图已经在自己的眼前了,只要她伸出手就能把它带走,换来亲上的一时性命。

    可是为什么她伸出的手却在一直在颤抖,内心惶恐不停呢!她想到了后果,被击的节节败退的敌军重震军心,利用地图将大将带领的铁骑来个瓮中捉鳖,到时会血流成河。

    就算依旧如此——妙荨欢伸手将压在公文底下的地图尽数抽了出来,十分冷静的将它打开以此确认,一张制作十分精细的地图出现在妙荨欢的眼前,一些山头与峡谷都被标上了红色朱砂,这些地点都是对敌军的伏击地点,只要在这些地点进行反伏击,那么铁骑军绝对会全军覆灭。

    妙荨欢抖了抖手又将手中的地图重新折好装入了衣衫内里,妥善的放好。

    抬眼就看见了一个小玉瓶,想起大将的吩咐,便急忙的拿起玉瓶便走了,想必这也是烫伤药膏吧!

    大将也被烫伤了,这药膏肯定比赏她的那瓶美肌膏还管用!瞧着这手中的玉瓶,妙荨欢便觉得高端大气上档次。果然药效看包装。

    等妙荨欢再往回赶时,逸轻狂已经沐浴好了,将自己收拾好了,着一件绯红色的月牙袍,衣襟大开着,胸前的风景尽露在外。墨色的长发没有梳上,只是用着一只木簪子轻轻的挽在一侧,慵懒的倚在华美的被锦中,颇有些雌雄莫辨。

    而早看傻的妙荨欢,此时只有一个念头,不是说古人很保守的嘛!为什么她碰见的尽是这些豪放的家伙。大将压根就是一个暴露狂嘛!说好的节操呢!!

    “主子,药膏我已经取来了,我给你上药吧!”一改呆恁的模样,妙荨欢将玉瓶置于一旁桌上,转过身便极其自然的端起放于榻上的那只被烫伤的大手。她能告诉你她现在的小心脏狂跳不止嘛,这皮相!她快要受不鸟了。

    一手撑着脑袋侧卧着的逸轻狂在瞧见她进门时的反应就刻意又挪了挪身子,浑身惑人的气息更是浓郁,此时冷不丁的被眼前的光头牵起了手,比他还烫伤严重的小手此时牵着他的手,粗糙发硬且蜕皮的手随着手上的动作与他的手轻微摩擦着。

    逸轻狂不露痕迹的将头微微侧下,几缕没能琯上的发丝尽数落于眼前,遮去了逸轻狂的所有表情。

    这在妙荨欢看来,肯定是大将怕疼了,不敢看了。

    “呼呼!呼呼!吹吹就好了”本想说吹吹就不疼了,但是瞧着大将平日里的霸气,如果她这样直接揭穿他怕疼,那他会不会拉他出去斩了,所以眼珠一转,话一出口就改了。再次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而被丝发挡着脸的逸轻狂在感受到自己手上拂过一阵暖风时,又听道光头的略有童稚的话语时,本就微微翘起的嘴角此时在丝发的遮挡下已完全向上勾起。

    妙荨欢边吹边帮大将仔细的上着膏药,务求大将满意。不下一会就已经上好了膏药。

    妙荨欢搓了搓有些痒意的手,将玉瓶置于一旁,却不料,一只节骨分明涂满雪白药膏的手已经将手伸入放于一旁的茶水中,而其主人抬着脑袋,眼睛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放于一旁的膏药。

    好吧!刚才的药是白上了,大将是抽哪门子的疯!那么一大杯茶水都看不见嘛!还上赶着往里放!她可不可以理解为大将这是作死的节奏………..

    妙荨欢只得又重新坐下,拿起一旁的药膏,不辞幸苦的继续给今天有些抽风的大将上着药。

    上药时一不小心的就瞥见大将裸露的胸膛,白泽细腻的皮肤不知道比她好了多少倍,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在戎马上征战多年的人,深深的锁骨上无一丝配饰,妙荨欢有种这么好看的锁骨得挂上东西会更加的完美的念头。

    越发看下去,妙荨欢的假装镇定的脸就越发的红润,手上不敢马虎的上着药,可眼睛却不受控制的时不时的自认为做的十分隐秘的看上一眼。

    倚在榻上的逸轻狂将这些小动作尽收入眼底,他丝毫没有平日里的严谨,反而透着骨子里的松散,他不动声色的又挪动了身体,本就大开的衣襟,又顺势扯得更开了。平日里面对女子的矜持什么的简直不知被他扔到哪儿去了。